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
快走到教室的时候,孟行悠才回过神来,扯扯迟砚的袖口: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,就把勤哥给开了啊?
孟行悠想不出结果,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,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,船到桥头自然直,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。
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,好得像个软柿子,一点战斗力都没有,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,在班上也没有威信。
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你好。迟梳也对她笑了笑,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。
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
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