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和秦肃凛回家后,立时就拿了粮食送去了,还带了一床被子过去。
等到众人再次分开,已经是好几息过去,几个妇人已经头发散乱,不过,还是平娘最惨,她头发散乱不说,脸上和脖颈上都是血呼呼的伤口,被拉开时还犹自不甘心的伸手挠人,拉开她的全义手背上都被她挠了几条血印子。
虎妞娘在院子外面唤,张采萱最先听到,待得听说衙差又来了时,她心里顿生不好的预感。
那边的几个货郎已经在唤他了,大夫,您要走了吗?再不走,天就要黑了。可能会有危险
她飞快跑走,余下的人赶紧抬他们出来,又伸手去帮他们弄头上的土,仔细询问他们的身子,炕床是烧好了的,房子塌下来刚好他们那角落没压到,本就是土砖,再如何也能透气,他们先是等人来挖,后来房子快天亮时又塌了一下,才有土砖压上两人。此时他们别说站,腿脚根本不能碰,老人的嗓子都哑了,说不出话。
村长当然明白她的意思,叹了口气,你们分了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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