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躲不过去,张秀娥也只能等着瑞香说了。
秀娥,咱们两个不是最好的朋友吗?我现在遇到困难了,你难道真的不愿意借银子给我吗?瑞香表现的很伤心。
怎么?你不相信孟郎中的医术吗?张秀娥问了一句,心中暗自琢磨着,如果宁安觉得孟郎中是熟人,不好意思让孟郎中给诊治,那她也可以给宁安找别的郎中。
张秀娥有些惊魂未定的往后退去,这个时候她也仔细观察起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来。
聂远乔醉了之后,只是这精神上有一些迷糊,行动上到也还算是正常,所以就自己回来了。
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,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,也不怕再添点啥了。
张秀娥觉得张婆子和张玉敏算计那聘礼,虽然行径可恶了一些,但是到底是有一些说的过去,谁让她姓了张?
聂远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,心中有一些羞恼,张秀娥这是什么意思?让孟郎中来给自己看心病吗?他的心病就是眼前的她啊!
他的目光一点点的清明起来,最终在张秀娥的身上聚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