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