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
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
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,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,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,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,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,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,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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