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