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,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。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好!鹿然见到陆与江这样的态度,顿时只觉得欢欣鼓舞,立刻下车,跟着陆与江走进了眼前这幢屋子。
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,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,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,只吐出两个字:随你。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,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:不是!不是!你不可以!你不可以这么做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