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,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?
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
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
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
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