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
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,顿了顿才又道: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?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然而庄依波到的时候,却只见楼下横七竖八地停了十多辆大车,一大波人正忙着进进出出地搬东西,倒像是要搬家。
庄依波呆了片刻,很快放下东西,开始准备晚餐。
车子一路不疾不徐,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,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。
庄依波轻轻笑了一声,道:感情上,可发生的变故就太多了。最寻常的,或许就是他哪天厌倦了现在的我,然后,寻找新的目标去呗。
景碧脸色一变,再度上前拉住了她,道: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,我当初就已经提醒过你了,女人对津哥而言,最多也就几个月的新鲜度,你这样舔着脸找上门来,只会让大家脸上不好看,何必呢?
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,正是上客的时候,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,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,烫洗了碗筷之后,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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