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了。张采萱拿出腰间的荷包,装好银子。
到了五月中,不过短短十来天,草木复苏,看得到到处都在发芽。还有了阳光洒下,渐渐地还有了花开,春日一般暖和起来。
秦肃凛捏着玉佩,笑道:谭公子如果不来,我们夫妻可赚了。
张采萱无所谓,四两银现在对她来说不算什么,也不会去算计现在四两银折价了多少。
她当时说是采药,去年的山上什么都有,药材自然也多,当时那篮子可是全部打翻,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一根滚出来的人参。
再仔细看,发现他面色苍白如纸,唇色都不自然的苍白,眼睛紧闭,似乎死了一般。但浑身打扮一看就不是一般人,最起码是个富家公子 。
张采萱点头,等走到竹林旁,篮子已经装了半满。两人不说话,埋头认真采。还有一个麻袋是空的,用来装笋正好。
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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