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
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