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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