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
车子出了城,是千篇一律的高速路风景,虽然鹿然见过的风景原本也不多,可是这样的景致,让她莫名感到不安。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
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
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,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,二十分钟,会发生什么?
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,又喊了一声,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。
别墅管家闻声而来,见状大惊,飞快地上前想要阻止,却被人一把拎着领子抵在了那扇沉重的门上,把门给我打开!
现如今的阶段,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,除了鹿然,恐怕就是我们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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