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那个时候,我好像只跟你说了,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