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
很好很好——摄影师说,非常好,非常漂亮——
陆沅咬了咬唇,容恒挑了挑眉,两个人再度摆好姿势,重新看向镜头。
容隽和乔唯一顿时都没了办法,只能赶紧打电话给霍靳西。
眼见着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心头先是一暖,随后又控制不住地微微叹息了一声,这才缓步走上前去。
容恒一转头,就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他旁边的慕浅。
从前这张爸爸牌一出,简直是无往不利,但是今天居然失了效——
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
容隽示意了一下楼上,霍靳西便匆匆往楼上走去。
既然是给慕浅的,那当然是最好的,也是她最恣意、最随心的——因为无所顾忌,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