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迟砚一怔,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,点头说了声谢谢。
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,孟行悠拍拍手,走到门后靠墙站着。
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迟砚眉头皱着,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,孟行悠反应过来,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,赶紧开口: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,改天再一起吃饭。
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
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
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
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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