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,也不是一个人啊,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?还有医生护士呢。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,长得可漂亮了——啊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