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,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,她直接过来看看就行了。
她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又开口:我是开心的。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
这天晚上,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,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,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。
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,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,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?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