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一走,客厅里登时便又只剩下慕浅和陆与川面面相觑,慕浅大概还是觉得有些尴尬,对上陆与川的视线之后,抱着手臂转过了身,看着对面的别墅道:我不是特意过来的,事实上,我是为了看鹿然来的。
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
哦。陆与川仍是笑,有我一件,我也开心。
陆与江仍在门口,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,才终于关上门,转过身来。
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
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,叔叔
他恨极了我们两个,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,他绝对不会放过的。
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,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。
他恨极了我们两个,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,他绝对不会放过的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