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,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,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,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