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他恨极了我们两个,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,他绝对不会放过的。
这一切发生得太快,各个警员各自就位之后,守在大门口的那个警员才恍然惊觉车上还有一个人,凝眸看了过去,霍太太,你不下车吗?
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
楼下空无一人,慕浅快步跑到楼上,脚步蓦地一顿。
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
话音落,门已经打开,容恒一马当先,快步冲了进去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听到她的声音,鹿然才似乎有所反应,有些艰难地转头看向她,空洞的眼神好不容易才对焦,在看清慕浅的瞬间,她张了张口,有些艰难地喊了一声:慕浅姐姐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