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陆沅闻言,微微抿了抿唇,随后才道:没有啊。
容恒一顿,立刻转头搜寻起来,很快发现了已经快走到住院部大楼的陆沅,不由得喊了一声:陆沅!
病房内,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,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,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,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。
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一时之间,许听蓉有些缓不过神来,仍旧紧紧地盯着陆沅。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容恒听了,只是冷笑了一声,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。
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,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那人立在霍家老宅的大门口,似乎已经等了很久,正在不停地来回踱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