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