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,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我很冷静。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,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行。容恒转开脸,道,既然这样,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,等会儿我就走,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。
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‘一点’喜欢容恒。慕浅说,可是这么多年来,她这‘一点’的喜欢,只给过容恒。难道这还不够吗?又或者,根本就是因为你,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