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北和千星回到桐城时,已经是腊月二十八。
两个人在机场大厅抱了又抱,直到时间实在不够用了,才终于依依惜别。
这倒的确是平常睡午觉的时间,因此庄依波很快躺了下来。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过来玩啊,不行吗?千星瞥他一眼,哼了一声。
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,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,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。
申望津听了,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那你睡吧,我坐着看会儿书。
庄依波闻言,控制不住地恍惚了片刻,随即转过头来,又一次看向了他。
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,两个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,容恒还是不动,只是说: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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