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赫然睁大了眼睛,积蓄已久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——
你不可以这么做!你不可以这么对我!鹿然开始挣扎起来,这是不对的!这是不好的事情!慕浅姐姐说过,不能让你这么对我!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那个小小的身影被大火包围着,仿佛下一秒,就会被大火彻底吞噬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