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,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,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
与此同时,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,身子重重一抖之后,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。
你不要生气嘛,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,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。
不知道为什么,陆与江这个样子,让她觉得有些可怕,而妈妈一时又不见了,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。
那张脸上,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,正注视着他,无助地流泪。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