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草很好弄, 用刀勾着就卷到了一起,一会儿一把火烧了还能肥地。正做得认真, 突然看到远远的有人过来,不是从房子那边过来,而是直接从去西山的小路那边地里直接走过来的。
那玉佩张采萱只扫了一样,绿莹莹的剔透,里面似有水光流动,一看就价值不菲,别说千两银,万两怕是也买不来的。
张采萱拖着麻袋,一本正经道: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?
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,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。
如今西山上的人不多,大概除了胡彻和胡水还有闲逛的杨璇儿,再没了别人。一路从山上下来,没有碰上人,胡彻他们这个时辰正吃早饭,要下午才会再上山。
张采萱点头,那你去村里找人,虎妞娘她们,找几个力气大的。
从五月上旬开始,天气真的回暖了,竹笋渐渐地抽条拔高,要老了。村里人最近几天都在收拾地,还是打算下种,赌一把收成,万一有了呢?
杨璇儿一身粉色衣裙,外罩一件薄纱,看起来仙气飘飘,头上也簪了粉色的珠钗,从萧条的林子里走出,猛然看去如林中仙子,又仿佛在一片涂鸦里突然出现一幅美人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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