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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