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