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