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从看见慕浅的那一刻,他就已经猜到了她原本的意图——偷偷领着霍祁然过来,按照之前的游学路线参观玩乐。
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,就这么不招待见?
可是面前的门把手依旧还在动,只是幅度很轻微——
电话是姚奇打过来的,慕浅接起来,开门见山地就问:什么情况?
司机一愣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从后视镜里看向霍靳西,霍先生,这里不能停车。
最近这些日子他都是早出晚归,慕浅也时间过问他的行程,这会儿见到他不由得怔了一下,年三十了,还不放假吗?齐远,你家不过春节的吗?
霍祁然听了,却并不害怕,反而四下观察起来。
她趴在被褥中盯着窗户看了片刻,正在考虑要不要再睡个回笼觉时,房门被人推开了。
在费城的时候自不必说,再往前推,她从前在霍家的那些年,年夜饭对她来说,也同样是清冷的。
在那份一如既往的热闹之中,她有了雀跃,有了期盼,因此没有再早早躲回房间,而是坐在楼下看电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