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
好?医生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,最终无奈地笑了笑,道,你觉得这个年纪的老人,经过这一轮生死关头,能这么快好得起来吗?只不过眼下,各项数值都暂时稳定了,这只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的一个状态,但是跟正常人比起来,是远远达不到一个‘好’字的,明白吗?
她害怕了整晚,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,应该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。
郁竣点了点头,表示认同,随后道:那我先告诉他一声千星的动向。
老板瞬间哈哈大笑,将东西装进一个袋子里递给了她。
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
这是在淮市,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,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,什么话都敢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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