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回暖之后,秦肃凛从镇上回来会带它出去栓在外头吃些新鲜的嫩草。
好看是很好看了,就是可能有点冷。还有,这林子里这样的衣衫走起来就有点难,不是勾了这边就勾了那边,杨璇儿却似乎已经习惯,走得极慢,耐心的将勾住的地方取下。
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
直到此时,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。
今天他们没再去镇上送菜,也不打算去西山上,吃过饭后拿了刀就去了房子后面的荒地。
她当时说是采药,去年的山上什么都有,药材自然也多,当时那篮子可是全部打翻,里面空空如也,只有一根滚出来的人参。
又过几日,胡水的腿还有点瘸,就自觉和胡彻一起上山了。实在是早上秦肃凛两人锁了对面的院子门离开后,两狗就在关好的大门处或蹲或坐,看着他这个仇敌。
杨璇儿笑容僵了僵,她总觉得今天的张采萱有点硬邦邦的,不似以往的软和,就是那回就长了疹子,很久才痊愈,还差点留疤。
杨璇儿对竹笋一点兴趣都没,陪着他们摘了几天,从来不见她拔一根带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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