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。
容恒静坐片刻,终于忍无可忍,又一次转头看向她。
慕浅道:向容家示好,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,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,领了这份功劳。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,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,对沅沅,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。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,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,转头看向了一边。
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,张了张口,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,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。
见过一次。容夫人说,在霍家,不过没有正式打招呼。
慕浅淡淡垂了垂眼,随后才又开口道: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,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