斧山行
霍靳西抱着悦悦站在门口看着她,在干什么?
我生的孩子当然像我啦。慕浅撑着脑袋看着他,你现在能说说,你来是为什么了吧?
一通七嘴八舌的问题,瞬间问得霍柏年一头汗,向来在各路记者面前游刃有余的他,竟被问得毫无还击之力,最终只能忽略掉所有问题,匆匆避走。
您的意思是您也觉得小霍先生他处理得不够好吗?
慕浅叹息了一声,道你猜,他还记不记得叶瑾帆是谁?
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:其实,关于这个问题,我也想过。站在我的角度,我宁愿他卸任离职,回到家里,一心一意地带孩子。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,真的是太辛苦,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,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。我当然会心疼啦,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,霍氏,是他一手发展壮大,是他的理想,是他的希望,是他的另一个孩子。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?他不可能放得下。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,告诉自己,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,所以才爱他吗?所以,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?变了,他就不是霍靳西,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。
她盯着手机不断地研究,那张脸清清楚楚地映在屏幕上,时而好奇,时而惊喜,时而纠结,时而高兴,种种表情,却都是赏心悦目的。
陆沅微微笑了笑,随后道:错过这次机会,我可以继续慢慢熬,慢慢等可是失去他之后,我可能就再也没机会等到第二个他了。
陆沅听了,微微呼出一口气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一行数人又在休息室内等候良久,听着广播内排队出港的航班渐渐多了起来,这也意味着,陆沅差不多要进闸口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