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说着,弯身把她横抱起来,放进了推车里。
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
她朝她们礼貌一笑,各位阿姨好,我们确实是刚来的,以后多来做客呀。
中午时分,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。
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
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
仆人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知道里面的少夫人是少爷的心尖宝,哪里敢得罪。也就和乐跟夫人和少夫人算是走得近,大胆地上前敲门:少夫人,您出来下吧,躲在房里多难看,搞得夫人像是要伤害你似的。
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
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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