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小时前,她应该已经和千星在那个大排档坐下了。
申望津嘴角噙着笑,只看了她一眼,便转头看向了霍靳北,霍医生,好久不见。
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
庄依波踉跄着退后了几步,险些摔倒在地时,一抬头,却忽然看见了站在二楼露台上的申望津。
因为印象之中,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,这个陌生的动作,让她清醒了过来。
他们有一周的时间没有见面,也没有任何联系,但是一见面,一开口,她居然可以平静理智到这种地步。
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,顿了顿才又道: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?
庄依波径直走过去,拉开椅子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,才开口道:大家都在这里吃饭,你们在这里看书,不怕被人当成异类吗?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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