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,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。
诚然,能够让她惜命的原因有很多,不需多问,霍靳西亦是其中一个原因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,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,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,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叔叔她的声音一点点地低了下去,眼神也开始混沌,却仍旧是一声声地喊着他,叔叔
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
啊!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,捂住了耳朵。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不知道为什么,陆与江这个样子,让她觉得有些可怕,而妈妈一时又不见了,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