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么样,喝点解酒汤总没坏处。苏牧白说。
慕浅与他对视了片刻,忽然放下手里的解酒汤,起身走到他面前,直接坐到了他身上,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,细细地打量起来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虽然苏家未必知道霍靳西和慕浅的关系,可是这架势,明显就是要抢人啊!
昨天和慕浅去吃饭的时候遇到她,她们关系好像不太好。苏牧白说。
她重新靠上他的肩头,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,低低开口: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啊
霍靳西正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,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只杯子,给自己倒了杯水,谁知道岑栩栩从卧室里冲出来,直接夺过他手中那杯水,咕咚咕咚一饮而尽。
岑栩栩气得又推了她两把,这才起身走出卧室。
说完这句,霍靳西看了一眼苏牧白身下的轮椅,转身走进了公寓。
电梯很宽敞,进来这么几个人也还绰绰有余,只是氛围好像略有些压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