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坐在车里,一眼就认出他来,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。
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嗯。陆沅应了一声,我吃了好多东西呢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
那你不如为了沅沅多做一点。慕浅忽然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