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