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
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
如果那东西放进姜晚身体里,如果姜晚生不出孩子,如果姜晚离开了
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让你妈满意。
沈宴州满意了,唇角漾着笑,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。
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那不可能!还没什么错处?五年前,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,怎么能嫁进沈家?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!你也配!何琴越说越气,转过脸,对着仆人喝:都愣着做什么?她不开门,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