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说:对不起先生,这是保密内容,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。
这样的感觉只有在打电子游戏的时候才会有。
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,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,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,我们两人臭味相投,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。
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,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。
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,敬我们一支烟,问:哪的?
到了上海以后,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,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,想要用稿费生活,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,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,全投给了《小说界》,结果没有音讯,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。
最后我说: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,没顶的那种车?
后来的事实证明,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。
我们忙说正是此地,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: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?
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,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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