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