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僵硬地躺在床上,许久之后才想起来,这是霍靳北在滨城的住处。
仿佛昨天半夜那个疯了一样的女人,不是她。
慕浅说:你也觉得过分吧?他们母子俩感情一向最好了,小北哥哥生怕阮阿姨受一点委屈的,可是现在却连她的消息都不怎么回,这情形是不是很让人担心?
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,好些警察在加班,进进出出,忙忙碌碌,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,或者说,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。
霍靳北放下手中的勺子,缓缓靠向了椅背,说:那是什么?
千星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僵硬地伸手接过,机械地将电话放到自己耳边,应了一声。
又过了一会儿,千星猛地挂掉了电话,将手机递还给了慕浅。
宋清源又沉默了片刻,才道:不用了。先看看他会怎么处理吧。
好啊,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,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,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?
因为对她而言,这个世界也是很简单的,诚如慕浅所言,人生是自己的,纵然她并不怎么开心,可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,就没什么好后悔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