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孟行悠扶额:真不要,谢谢您了大班长。
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
六班后门大开着,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,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,带着探究意味。
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,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,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, 一声闷响,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。
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,瞧着不太满意,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,张嘴使唤他:班长,你去讲台看看,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