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,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,顺便问孟行悠:你想吃什么?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,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,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,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