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,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
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
妈妈——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,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,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,喊着最信赖的人,一声又一声,妈妈——
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
你放心吧,主动权在我们手里,只要好好防范,我们绝对可以做到万无一失的,我也不会有危险的!
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