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她看了他一眼,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,扭头就出了门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我很内疚,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,辜负了她的情意,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……